第(3/3)页 有些鸡肋,倒也不是没有啥用处。 比如眼前悠悠醒来的夏侯墩,此刻正捂着后脑勺冒冷汗,刚刚黑无常那一棒子打得可不轻呢。 “哎哟,刚刚谁打我啊?” 夏侯墩一摸脖子上的大包,这不是给人敲闷棍还能是啥?这种事儿,他以前也经常干,今个儿可算是被人给敲了。 抬头一看,正好和徐半年干瞪眼,“咦?徐老板?我们这是在哪里?我滴妈呀......那是什么玩意儿?纸人?” 正疑惑呢,夏侯墩看到徐半年身后还站着两人,拎着大棒,仔细一看,却发现是两纸人。 只不过,看着那黑无常手中的哭丧棒,夏侯墩总感觉后脑勺嗡嗡作响。 “醒了啊,木马和木刀还好玩儿吧?” 夏侯墩闻言,埋头一看,自己可不就一手拿着一把木刀,坐在一个小木马上嘛,哎哟喂,这木马也忒小了点儿,卡得屁股发痛。 我是谁,我在哪儿,我在做啥呢? 夏侯墩一脸懵逼,多大的人了,还玩儿木马? 可随后他就依稀想起刚刚似乎做了一个梦,他梦到自己身骑汗血宝马,手拿战刀,在辽阔的荒原上征战。 出征,战死,出征,战死,如此这样反反复复,夏侯墩可谓是尝遍了战场上的各种死法,有时被一刀剁掉脑袋,有时候被万箭穿心,有时候被长枪插着杵在地上。 更关键的是,他虽然死了,但他能够看到自己惨死的样子。 夏侯墩吓得半死,两眼无助的看着徐半年。 “你刚刚被一个小鬼上身了,我估摸着你之前做梦,都是那个小鬼干的,不过你现在可以不用担心了,那小鬼已经被我收拾了。” “真的!?兄弟,你可不要骗我啊!你不知道,我那噩梦实在是太吓人了。” “不过呢,也有可能有后遗症。” “哈?”还有后遗症?夏侯墩顿时不想活了。 “这个也问题不大,我给你念一遍三字经就解决了。” “三......三字经?你确定管用?”夏侯墩那个郁闷啊,他从小读三字经,也没见有用啊。 “人之初,性本善,性相近,习相远,苟不教,性乃迁,教之道......” 徐半年郎朗开口,开始教化大业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