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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伙子，你哪一年参加工作的？”戴国斌直接问那个人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在纪检口工作五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工作五年就敢对我这么嚣张的喊话，你的领导当年都是我一手提拔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混淆概念，这是两码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！”江珊打断了他们的对话，“老戴，国有国法、家有家规，证据你也都看到了，你给龙腾集团的走私开了多少绿灯，包括你上行下贿的数目，我们都有准确的记录。现在还摆你的老资格，有意义吗？”

    戴国斌惨然一笑，“江市长，新官上任三把火，你这三把火烧得可真够可以的。不过你对东方市也许还不了解。关于龙腾走私案，我儿子已经死了，我要是你的话现在收手皆大欢喜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明知道还有很多人参与了龙腾走私案，但我还是必须要假装不知道，对吗？”江珊问道。

    “江市长，我老戴在官场混了三十年了，当初我年轻的时候做事比你还激进，理想比你还远大，可是结果呢，结果让我碰了个头破血流。我儿子已经死了，现在我也栽进去了，我们父子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，当然我们是咎由自取没什么好说的，可你江市长新官上任就破了这么一桩大案，自然会受到上上下下的称赞。听我一句话，龙腾走私案到我这里就结束吧，现在结束对谁都好。”戴国斌以官场老前辈的口气说道。

    “老戴，你刚才说的话像是一个为官三十年的老干部说的话吗？”江珊动容道，“我真该把你刚才的嘴脸拍下来，让你自己好好看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戴国斌脸色变了变：“怎么，难道……我说的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这样的人已经烂到骨头里了，现在不是我想救你，而是要你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戴国斌仰面大笑：“江市长，别来这一套了，这都是我玩剩下的，我戴国斌走进官场的时候恐怕还没你呢。当然，我苦苦混了三十年也不过混了个国税局长，不像你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封疆大吏，你官大我官小，你拿我当垫脚石我没什么可说的，对你来说我们不过就是一些小鱼小虾而已。你口口声声说要把东方市打造成司法公平的城市，难道就凭你拍死我们这几只苍蝇，东方市就司法公平了？”戴国斌阴险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，龙腾走私案背后藏着大老虎，我要是说出来，你敢打虎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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